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坎肩他不服氣

副CP坎雀無差,ooc





他天生怕熱,又是易燥熱體質,所以無論春夏秋冬都穿著件坎肩,但現在他滿身是汗卻顧不上那麼多。

那扇厚重的紅橡實木門幾乎都要被他拍到變形,他急得腦門上全是汗,門內卻依舊無人應答。

一直站在不遠處旁觀的羅雀這時淡淡來了句:「沒規矩。」

他才不信那張日山自己有多守規矩。

坎肩知道他在說自己不敲門把直接拍門的行為沒規矩,他現在他可顧不上那麼多。

更當然的是,他可不敢在羅雀面前講張日山的壞話。

「事情這麼嚴重,那顧得上什麼規矩?」

後退了幾步觀察四周,再看看那近三米的水泥圍牆,他深吸一口氣,三兩下跳了上去,羅雀想攔都攔不住。

牆外的他只能嘆出一口氣,找了個陰影處靠著等人出來。

他知道,坎肩會後悔的,張大會長從未公開的私人四合院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坎肩踩著屋頂光裸的磚瓦一路找人,使足了巧勁沒碰壞任何一片,卻在看到張日山後腳下一頓,滑了下來。

桂樹下的兩人背對著他,但坎肩剛才的確清楚的看見了張日山的笑臉,而搖椅上的白髮老人扇著扇子嘴裡念叨著什麼,唐裝立領包裹住老人纖弱的脖頸,看起來的確需要高牆大院的保護。

輕輕地落地,坎肩發誓自己真的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超過枝葉摩擦聲響大小的動靜,但張日山在起身和他對上視線的瞬間,笑顏消失的乾乾淨淨,坎肩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有所危險。

跟在張日山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他腦子可沒少轉,他可勁兒想都想不出,是誰人會住在張日山的豪華宅院裡?

直到見到那扇幾分鐘前還被他拍的哐哐作響的大門他才收回心神,開始解釋自己的動機。

坎肩說得著急,但對方只是背著手面無表情的聽著,等他說完才挑了下眉像是在問『說完了?』,下一秒打開大門把他推了出去:「羅雀,帶走。」

「誒不是,會長——」

「不走?」聽到他又想說什麼,張日山又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拎了回來:「綁起來,請公安,私闖民宅。」

「會長,別啊。我——」

坎肩掙扎著還想說些什麼,但被羅雀一把拖出門,下一秒哐的一聲,大門就這麼關上了。

「小麻雀,我咋辦?我會不會明天就被滅口了?」

「會長會處理的。」

處理啥?坎肩不明白。

那不重要。

眼巴巴的跟上羅雀,坎肩又開始叨叨:「誒,我剛看見他笑了,他笑了欸,那個大冰塊居然在笑!」

「嗯。」

「怎麼有人不笑的時候像個活閻王,笑起來像個二傻子啊?」

「......」

「......誒,小麻雀你等等我啊!」



回去後坎肩安份了幾天,遲遲未等到張日山的發落。

知道要『被處理』的不是自己,人就又飄了,以為人張大會長沒放在心上呢,就又顯出他愛看熱鬧的心氣,一天天拉長了耳朵聽八卦。

「誒,我聽說齊家八爺可神秘了,除了當年幾位爺,現在幾乎沒人見過他。」

「怎麼可能?八面亨通那兒也沒留下照片嗎?」

「沒,早些年還有張老九門的大合照,但前幾年丟了。」

「丟了?那麼有意義的照片也能弄丟?」

「齊案眉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錢就好,其他的對他來說不重要。」

不太對啊,他可記得了,老九門合照每一門都有一份,就像東家那兒就有,他還看過呢!

坎肩觀察了下四周,發現聲聲慢就在樓上的角落裡有點詫異。

聲聲慢居然也由著這些謠言在飯店裡滿天飛?

有貓膩。

這些話如果不是尹老闆那邊默許的,那就是尹老闆故意傳出來的。

當下他就不動聲色的靠近那摸魚聊八卦的服務員:「齊八爺哪有那麼神秘?我就見過。」

「當真?」

坎肩可是他們消息最準確的來源了,畢竟他可是個『內部人員』,也不是第一回跟他們聊八卦,周圍幾人本來還裝模作樣在打掃,見狀也不裝了,通通湊了過去。

「那你快說說,八爺是什麼模樣?是不是拿本書板著臉特別嚴肅,跟班主任似的?」

「才不是呢。」坎肩失笑,八爺在他們心裡這都什麼形象:「八爺呀會拿把扇子,穿著馬褂,掛個小圓眼鏡。」

「那不就跟九爺一個樣子?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那可不一樣。」拉長了尾音故弄玄虛,他可享受這種一群人眼巴巴的望著他的虛榮感:「九爺是醫生,是商人;八爺是讀書人。天差地別啊!」

說完他頓了頓,對啊,老九門幾位爺雖然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仔細想想,他們何時走的,怎麼走的都是清清楚楚;唯獨這八爺,雖然自他為遠走他鄉開始就從未有過他在國內的消息,但也沒有聽過過世的消息啊。

聽東家說,八爺他神機妙算,早早就明白這九門處境難堪,又不像張家的隨便就喜歡搞個大破大立,當年為避禍,隨便挑個晚輩當家就甩手不干,一點消息都不留下。

這麼一想,再連上前幾天他在張日山四合院裡的那個老者,身著唐裝滿頭白髮搖著扇子帶副眼鏡滿身書生氣...... x!張日山不會年紀一大把了還搞強制啊呸、監禁吧?


結果當天晚上張日山在工作群裡發了一句不信謠不傳謠,隔天一早坎肩就收到一個新任務。


後來坎肩在雲南山谷裡被各種的看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蟲子咬的哇哇鬼叫時,忽然想起出發前,羅雀身後尹南風那依舊讓人討厭,但又多了幾分得意的笑。

「張會長......謠言不可信,雲南深山怎麼可能會住算命仙啊......」



等到坎肩好不容易被找回北京,脫離那層層疊疊無邊無際的雲南山區,他找上張日山要去覆命時正好黑瞎子不知道在與他說些什麼,坎肩遠遠看到,便沒有再上前,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他們距離不遠也不近,偶爾能聽到飄來幾句話,什麼張副官、你怎樣怎樣的。

切,他還以為張日山多大輩分呢能當個協會會長,結果黑爺不也是管他叫副官?

嗷,小麻雀你打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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