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剛好湊一對

*舊文重發。這是可以說是我第一篇副八文(^^ゞ

*初發日期2017/04/29,似乎連貼吧都沒放過

 





    「八爺你再碰東摸西的,我們可要丟下你了。」在前頭的副官走出了一段路,發現鐵嘴沒有跟上,揚聲道。

    原本還駐足於山壁前的鐵嘴聽到,這才發現自己脫隊太多了:「嗄?!張副官!佛爺!別丟下我啊!」他什麼也不好奇不多看了,趕緊往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這一跑,不得了了,狹隘的山洞開始大力地晃動著。

    「啊!地震啊!佛爺救命啊!這石子一落下來可要砸死人啦!」鐵嘴著急的想要跑的更快,可那雙腳就是不聽話。

    「就你這樣慌慌張張地亂跑才會地震的!」佛爺皺起眉頭,斥喝著,臉上沒有一絲慌張。

    拐個彎,鐵嘴的視線裡終於有佛爺、副官還有其他人的身影了。

    心裡正高興著,嘴角揚著,那模樣還真是傻呼呼的。

    「呀啊?!」又是一聲怪叫,但這次有什麼不一樣,鐵嘴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卻看到自己腳下的地竟然是慢慢陷了下去,像是落入無底洞一般。

    他還來不及喊出聲,其他人的身影已經被沒有鬆動的土石遮住。

    「八爺!」……

    其他人本沒有料到一個地震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張副官:「佛爺!八爺手無縛雞之力,我下去好保他周全!」話還沒說完他人就跑向那大窟窿,縱身一躍,跳了進去。

    佛爺根本來不及阻止,更何況副官所說不無道理,就想等地震停了再前去查看。

    而躍進洞裡的副官比無預警跌落到鐵嘴多了些速度,一下就來到鐵嘴旁邊,伸手一拉就是擁進懷裡。怎麼他們都進來這麼久了還沒落到底呢?這洞到底是有多深?

    「張副官呀!」鐵嘴沒有多想什麼,緊緊抓著抱住他的副官,瑟瑟發抖。

    緊皺著劍眉,副官只是低頭看了他一眼,想著等下該以什麼姿勢落地才比較不會受傷。

    「保護頭部。」

    看到地面了。

    鐵嘴照著副官所說的抱住頭,才發現這就沒有辦法抱住副官,剛要抱回副官就感到一股撞擊力還有反彈的力道,之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可是不太對勁。

    鐵嘴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任何一個地方傳來疼痛,即使是些微的。

    不會是痛到麻痺了吧?!

    只是沒多久,他感到五臟六腑全都移了位,像是被什麼攪動過般。

    原本就沒有太多光線的地底深處,他感覺到徹底的黑和倦意。

    昏了過去。


    再次醒了,鐵嘴的頭像是被鐵鎚敲過般,悶悶的疼,心臟跳一下就抽一下,他不得眉峰緊蹙。

    等模糊的視線清晰了些會,怎麼的,映入他眼前的是沉沉的綠。

    往後退了幾寸,卻是什麼都被漆黑掩去,他只好又湊向前,沿著那綠往上分辨著這會是什麼。

    但在綠的上方,卻是比自己再深些的膚色。

    鐵嘴這才意識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是誰。

    還有為什麼他會在自己身下。

    「張副官啊!醒醒啊!呆瓜!不是要來保護我的嗎?!你這樣是怎麼保護我?被我保護還差不多!快醒醒啊!張日山!」伸手就是猛烈的搖晃著副官的身軀,也不管自己碰到的是胳膊還是頸間。

    「......別搖了,再搖沒死也被你活生生搖死。」咳了一聲,副官悶悶的說,一開口就是牙軟的酸。

    「哎呀!你可醒了!再說了,我是算命的,雖然不是大夫,但也不是殺人的。」鐵嘴完全沒有意識到副官為什麼會這麼說,為自己辯解著。

    「不是殺人的,那你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做什麼?」冷言回答,副官尋著四肢百骸傳來的疼,思量著自己傷到那兒了。

    「啊?!對不住啊!這洞裡烏漆抹黑的,我這是什麼都看不到啊!」鐵嘴一聽,趕緊收回手,慌慌張張的賠不是。

    「你沒受傷吧?」淡淡問了一句,副官動了動左手,卻感覺到上臂以下完全沒有知覺,上頭還有些微的、類似屑土的東西剝落,想來他們昏迷有一段時間了。

    「嗯?」鐵嘴這才想到要看自己有沒有受傷,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好像沒有......就是左腳麻了些,頭像是有槌子在上邊敲敲打打。」

    自己的身體是完好無損的,那麼為什麼空氣中有一股淡淡地腥甜味道?

   點點頭,副官伸手進自己的外衣裡摸索著。記得他有把手電筒......。

    手電筒摸是摸到了,但他也發現自己左邊的肋骨斷了兩根。罷了罷了,現在先想想怎麼出去要緊,說出來這齊八爺又要慌慌張張的想必死在此一般。

    「喀。」按下開關,手電筒照射出不小的光芒,突來的光線讓鐵嘴不適應的皺起了眉頭。

    「我說,張副官,你有手電筒怎麼不早拿出來?我剛真是什麼都看不到以為我在和透明人說話呢!」眼睛還是不適應的微微瞇著,鐵嘴一張嘴就劈裡啪啦的繼續沒完沒了的說著。

    手勢一轉,副官讓光直接照射在鐵嘴的臉上好讓他閉嘴,還一副事不關己的問:「你眼鏡呢?」

    「哎呀!你手電筒拿開!拿開!」被照的眼睛都睜不開,鐵嘴伸手就是胡亂一揮:「眼鏡八成是沒了,也罷,沒戴就是模糊了一點,在這鬼地方戴了和沒戴沒什麼太大差別。」

    副官這才把手電筒移開,四處照射著,想看清四周有什麼,可不管怎麼照,到光線的盡頭都是一片的漆黑。

    「你以後啊,沒戴眼鏡別亂跑,省得看不清楚給我和佛爺多添麻煩。」四處打量著,副官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想和平常無異,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平常是怎麼起身的,只能讓自己看來無礙。

    像是沒有察覺到他起身的動作和以往慢了些,鐵嘴一骨碌的也站起來,緊緊跟在副官旁邊:「嘿,你在這時候你就不能別兌擠我嗎?剛認識沒多久就這樣了,現在也要這樣,我和你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副官突然用手臂擋在他身前,伸出食指停在唇上,意示他別再說話了。

    「張副官!」

    「老八!」

    「八爺!」

    「聽得到嗎?聽得到要回答啊——!」

     聲音有些模糊,但仔細分辨還是聽得出來的。

    這不是他原本想聽的,但剛好聽到也沒有什麼不好。

    「佛——爺——!」

    「我和副官摔下來要疼死了——這洞深著——!」

    「你可要快來救我們吶——!」

鐵嘴在副官開口前就扯著嗓子大喊,聲音在這空間迴盪,還有回音,惹的副官那英氣的眉皺的都快成一條線了。

    「繩子不夠長——現在沒法下去救你們——以經讓人出去尋辦法了——你們再等等——」

    「等什麼呢!張副官胳膊都斷了一隻!」不知道是怕出不去還是什麼,鐵嘴氣的胡亂吼,也不管上面的人聽不聽得到。

    副官聽到他這麼喊呆愣了下,才抿唇不語。再怎麼不希望讓他發現、不想讓他擔心、不願他慌張,還是被他察覺了......。

    「......有水聲,讓佛爺去剛剛經過的河流邊看看,哪裡有個洞,應該能相通。」沒有多辯解什麼,副官也默認了自己的傷勢。這下可能連"有我在,哪兒不安全"這句話都不管用了。待會兒該怎麼讓八爺別倉皇無措的呢?

    等鐵嘴和佛爺溝通好前副官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絞盡腦汁想了很多,怎麼都覺得不妥。

    和佛爺溝通完,鐵嘴動身就要走,卻發現副官沒有動作,在那發著愣呢:「嘿,呆瓜,原來你也有發愣的時候啊!趕緊走了呀,離開這鬼地方!」

    罷了,他沒有問那麼就算了吧。

    副官伸手一拉,把鐵嘴拉著往反方向的地方走:「這邊!明明是個算命的,怎麼方位都不會看呢。」

    這一拉,副官碰觸到他的臂膀,這才發現,鐵嘴抖的可厲害了,只是在昏暗的空間下自己沒有發覺,還想說怎麼今天齊八爺生出些膽量了,打頭陣呢,原來全是硬撐著!

    「誒!是、是這邊黑壓壓一片的,誰還分得清什麼方向!」鐵嘴就這麼讓他帶著走,漸漸的不自覺地顫抖也就停消些了。

    副官走在前頭,感覺著這文弱書生般的男人依偎在自己身後,想著以為他不總是躲在佛爺後面嗎?什麼時候開始遇到事情都改竄到自己身後了?

    「哎呦喂呀!」鐵嘴突然怪喊著,停下來腳步,蹲著身抱著自己的左腳,只差沒有在地上打滾。

    「怎麼?!腳抽筋?」副官皺著劍眉,也蹲下身查看他的狀況,而鐵嘴痛得說不出話,只管喊一句話:「疼......!」

    「拿手電筒還行吧?拿好,腿伸直。」軍人一年到頭行軍打仗,這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在軍裡,抽筋過了就沒了,沒有人會給你熱敷消炎什麼的,連喊疼人家都嫌你嬌貴。

    有副官幫他板起腳板減緩疼痛,抽搐的小腿終於不再那麼疼了,閉了閉眼,鐵嘴讓身體放鬆下來:「好了好了,不抽了。」

    才睜開那黑白分明的眼,他就感覺到副官的表情有些不對,眉間緊緊蹙成一個"川"字,眼簾微微的顫抖,淡紅色的唇抿的顏色更淡了,冷汗涔涔流滿面。

    「胳膊疼了?誒,你說怎麼我特會在你忙的時候給你添亂呢這。」鐵嘴這下心裡想著自己怎麼是個窮算命的,不是大夫就算了,還沒有辦法買個什麼止血止疼的在身上:「......你休息會兒,我們等你好些再繼續走。」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啊!不會武功也不會醫人,佛爺老要他跟著來這到底是幹嘛呢。

    動了動唇,副官最後沒有把衝動的話說出口,只是一個人掙扎著想起身,無奈他腳拐了,左手前臂折了,肋骨也裂的差不多分離了,手不能撐,而腹部一使力就是撲天覆地的疼,怎麼樣也起不了身。

    鐵嘴看著心裡不捨,只好扶他一把,順著他的意繼續走。

    走出半晌,副官才開口說話,聲音是低啞的緊:「因為我受傷了才硬撐著裝不怕的?」

    這句話像是疑問句又像是肯定句,惹得鐵嘴答是也不是答錯也不是,心裡忐忑的為難著。

    「平常你和佛爺都十八羅漢似的,不會怕不喊疼還功夫了得,就我一個害怕東顧忌西的,也沒有武功,溫溫吞吞的。現在你受傷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傷勢如何,但是好歹我齊鐵嘴也是九門之一,這時候硬撐也要撐到佛爺找到我們。」

    副官聽他這麼說,勾起唇角笑開:「那就交給你摟,齊八爺。」說完身體就往他那一傾,將身體大半重量都放在鐵嘴身上。

    「嘖!」鐵嘴咂咂舌,作勢要推開副官,但也不敢太用力,就怕不經意去碰到他的傷處:「去去去,我還沒說完呢。」

    「就等你說啊。」副官還是傾身掛在他身上不肯起來,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滿臉無賴。

    心裡咕噥著怎麼是個軍爺也能像個地痞無賴一樣:「我齊家,做的是窺探天機的事,老天爺自然不會放過,那個齊家人不是有了終生孤老的體悟?」

    雖然這句話看來沒頭沒尾的,但副官很清楚他想要告訴他的是什麼。

他倆都知道,他們之間有些什麼,是超出副官與佛爺之間的忠貞或是鐵嘴與佛爺之間的情義的。

    「那不就剛好和我湊一對嗎?」副官這次像是要用盡畢生可能會有的無賴一樣,就是要留他在身後。

    「軍官那是保家衛國的忠烈之士,怎能和我這窮算命的比?!」鐵嘴難得正經八百的在和副官討論這件事。

    「軍人殺敵無數、抵天命保家園,這不是違抗天命這是什麼?」依語氣和氣氛來說,副官是在耍賴,可是這話卻也不是沒有道理,鐵嘴一下找不出話來打消他的念頭、改變他的想法。

    自己那"一張鐵嘴過春秋,一路神算求天命"的招牌簡直要被他拆了!怎麼他齊鐵嘴一遇到這張日山張副官就語塞了?天生來剋他的就是了!如果不是算自己的命不會準,不然他一定算得出這副官到底和自己會有什麼結局。

    知道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自己的話、知道他心裡顧慮的是什麼,副官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臂,輕輕擁他入懷。

    「習習古風,維風及頹。將恐將懼,置予於懷。將安將樂,棄予如遺。」輕輕的,副官在他耳畔詠。

    「你你你!你真的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我才沒有!我我我......!」支手想推開他,卻突然想到這人不知道傷在那所以只好作罷。

    「沒有嗎?」副官仔細的注視著他,好像是想在他臉上找出些許心虛。

    「沒有!......只是這世道,你我在這地底可以肆意的言,上了地面,怕是佛爺也不太認同......」說著說著鐵嘴眼眶泛紅,心裡慶幸著這裡視線不佳,也罵著自己什麼時候那麼愛哭了。

    「你不想讓他們知道,那就別讓他們知道啊。」副官說的理所當然,他想讓鐵嘴知道,他不會讓他像過往齊家先人一樣,不是孤老終生就是死於荒領:「反正你身邊的位子,我是定了,不管是九爺、佛爺——或是其他誰,我也不會讓。」

    「做什麼強調佛爺?你不是一向最敬重佛爺的嗎?」不知不覺裡,鐵嘴就把話題帶偏了。

    「佛爺是救過我的命,所以我會一直在他身邊當他的下屬。但是——我也救過你的命吧?你怎麼不以身相許呢?」佛爺啊佛爺,你可真會是我倆間的大問題啊......副官揚著燦爛的笑容,簡直讓鐵嘴看傻了。

    你救過我,還不只一次,次次你都保他周全,自己卻未必能全身而退,鐵嘴知道,小傷是副官沒注意,大傷,就是為了讓自己別受傷......

    突然副官眉峰飛揚,笑容斂了斂,伸手一拉,把鐵嘴護在懷裡。

    又地震了,雖然不大,但他們在的地方不得不去多注意些周遭。

    被拉近他身子的鐵嘴,右手剛好碰到了他的左腹部,感到一片濕熱,原來,腥甜的味道是這裡傳來的.......鐵嘴知道,剛剛自己廢話太多了,他們不能在多待在這裡,再多待一分鐘,副官的傷就多一分危險。他心裡有一股暖意,仔細想想,副官不會是思慮不周、更不會是不會保護自己的人,外頭的閒言閒語算什麼?

    待地震一停,鐵嘴就牽起副官的手,逕自的走,沒有去多看他的表情:「走了走了,我們快點出去。在這多待一會兒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快步跟上鐵嘴,走在他身側,副官改牽為十指緊扣,不自覺的揚起笑容,他知道他答應了。

    就這麼走了一段路,前頭出現了另一道白光,佛爺的聲音也傳來:「副官?老八?」

    「佛爺!」鐵嘴高興的就像鬆開副官的手衝上前,可副官不肯放手,幾次眼神交流副官才笑著放開,只不過在他的腰間多揩了幾把油。

    「佛爺。」習慣性的行了軍禮,副官在鐵嘴後面也走向前。怎麼的,他傷的沒有很重啊,為什麼親兵們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和鐵嘴?

    佛爺皺著眉頭,手電筒往他身上照著,打量他的傷勢:「你手傷的如何?剛在外頭有撿了樹枝,讓他們給你固定下。」

    在其他親兵幫副官處理傷時,佛爺手電筒一轉,還不客氣的照在鐵嘴臉上:「我說老八,你拐走我的副官就算了,你還讓他殘了,你這是為難我啊。要不等等回去打包一下,副官送你好了。」

    「嘿,這不是,我.....」雖然知道佛爺是在說副官下來保護自己的事,但他被那句"拐走"嚇得冷汗涔涔。佛爺這玩笑話說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副官的傷處理妥當了,佛爺下令了,返頭,回府了。


    見副官在處理好傷口後沉沉睡去,鐵嘴想去找一下佛爺,問問多讓副官休息幾天可好,沒想到一走出房門就看到新月面色不善的匆匆走來。

    「喂!你!」看到鐵嘴,新月就舉起手指著他,還想說什麼就被打斷。

    「嫂子嫂子,」鐵嘴壓低聲量,也意示新月小點聲:「什麼事都好說,只是我們走遠了說,副官休息呢。」

    被喊了兩聲嫂子,新月心裡高興,也就順著他的意一起走遠了些。

    「好了,嫂子這是有什麼事情這麼匆忙?」拐過一個彎,鐵嘴才開口問。

    「對,很重要!」新月雙手抱胸,心情再次壞起來:「佛爺不是說你要帶走他了嗎?怎麼又讓他回來佛爺身邊!」

    鐵嘴心裡暗暗想著,夫人這是和佛爺越來越像,只是沒有佛爺冷,話也多些,但那氣場是一模一樣啊。

    「你!帶走張日山!不準讓他再多接近佛爺!」

    夫人,敢情妳是在吃醋呢?因為張副官?鐵嘴這下無語了:「不是,夫人,佛爺和副官他根本沒有什麼啊,這......」

    「我不管!你給我帶走他!」新月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扭頭就走,表示沒有商量的餘地。

    鐵嘴這是哭笑不得啊。

    不過這事當然要和佛爺說一下,剛好他也要去找佛爺。

    和佛爺說著,鐵嘴還想為什麼都是讓他帶走副官呢?怎麼不叫別人?

    佛爺就說了:「那就帶走啊。既然新月不喜歡,副官就接去你那吧,反正你那香堂就你一個人。」

    鐵嘴愣了愣,沒有想到佛爺會答應的這麼乾脆。

    「至於放假這件事.....我本來是想讓他休息個四五天,不過你都這麼說了,就讓他放兩個星期吧。我有王副官在,沒有問題。」佛爺說完抿抿嘴,低頭繼續看著公文。

    說來說去最重要的就是因為"新月不喜歡"吧......佛爺這真是......。

    「好,那就這麼定了,等副官醒我就和他說。」不過鐵嘴當然也是樂意至極,連眼眉都在笑呢。

    見佛爺忙著,鐵嘴轉身就要離開:「那麼佛爺我就先回去照顧副官了。」

    「雖然說以張副官的身手是不可能,但是這事誰也說不定,只要你敢欺負我們張家人,小心我折了你的腿。」鐵嘴手搭上門把正要打開,佛爺卻突然沒頭沒腦的這麼說,回頭一看,他還是埋首工作。

    「佛爺你這什麼意思?」鐵嘴不解地問。

    「你忘了你進得了張家古宅嗎?那次之後我就知道是為什麼了,不過我見你似乎有心結所以才一直沒有說。」佛爺抬頭看了他一眼,在宗卷上寫著。

     鐵嘴還是滿頭問號,聽不懂佛爺所說的。

     「你以為我們是聾子嗎?那洞那麼廣闊又那麼安靜,你和副官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

     這下鐵嘴的腦袋炸的亂七八糟的,這下就說的通了,佛爺的話、那些親兵的眼神,還有夫人說的,都說得通了,原來他倆的事在不知不覺中他們都知道了。

      「什什什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和副官在洞裡的話!」鐵嘴一張嘴巴張得老大。

     「你齊家,做的是窺探天機的事......」佛爺氣定神閒、一字不漏的念了出來。

     「好!停!停!這......」鐵嘴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又沒什麼,張家人思想沒有那麼狹隘,而且新月不也沒有說什麼嗎?二爺、九爺他們也沒有覺得怎麼樣。」佛爺停下手邊的動作,認真的看著他。

     「所以你們早都知道了?」鐵嘴瀕臨崩潰了。怎麼他都不知道?!張日山呢?他一定也都知道!難怪會那麼說!因為他倆不說,其他人也早就知道了!

     「知道啊。」佛爺表現的很淡然,像是理所當然。

     「叩叩。」有人敲門。

     「佛爺,八爺有在佛爺這裡嗎?」是張副官,聲音有些虛弱。

    「在啊。你東西收一收趕快帶他回香堂去。」佛爺的語氣就像是副官是來領走失的小狗的。

    「是。」

    「張日山!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跑出來玩了?!趕緊回去!」鐵嘴和佛爺打聲招呼就出去了,劈頭就罵。

    「我見你不在,所以就出來了。」副官認真的回答。

    鐵嘴揮揮手,帶著副官走向房間:「走,回去收拾東西,回家了!」

    「好。」副官雖然只應了一個字,但聽得出是滿滿的笑意。






上了大學,因為班別比較不一樣,所以課特別多,閒暇時間就少了,所以發文的時間也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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