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舊傷 生日賀?不存在!(

就在小祖宗生日這天!我終於考、完、試了!我自由了!(雞凍

*原本覺得是顆糖,一直到最後才突然發現是把沾了蜜的刀。

    自己許久未見他,難得他找到空閒前去,可他卻說要去煎藥,日山心裡覺得不平衡,厚著臉皮跟前跟後,說是他虧待自己這個客人。

    拿自己沒轍,他也就由著自己依在廚房門口看他忙錄。

    偶爾開口聊兩句近況,他那藥煎了一個多小時才好,等的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是給誰煎藥呢?」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日山只知道自己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吶,喝了吧。」就在他要開口時,他卻把碗往自己湊。

    「我喝?」原本雙手環在胸前的他挑起了眉,狐疑的看著他,伸手指著自己胸口。

    他倒是很篤定,又把碗往前湊了:「對。」

    「不是,你就煎了碗藥,什麼也沒說就要我喝,這——」

    「喝了這碗藥,要不你就別想再來我店裡了!」突然的拔高音量,日山也不明白對方在發什麼脾氣。

    不過他接過碗,一個仰首便喝了精光,微微蹙起眉,他才想起這藥味道他挺熟的。

    「我下次可不喝了啊。」那是醫生常常開給他的藥方,專治舊疾復發。(我掰的,有沒有不知道)

    「由不著你,誰讓你誰的面前不跪在我面前跪了。」他說的倒是挺決絕,那麼多年,脾氣多多少少像了點日山的倔強。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它就突然發作了?」日山滿臉無辜帶點不服氣。

    原來日山有個舊疾,膝蓋那時候被打了個洞,好在沒傷的太嚴重,走是能走跑是能跑,只是長出的肉芽不免讓動作顯得有些彆扭;而他上回來找鐵嘴的時候剛好遇上杭州一連下了三四天的雨,濕氣特別重,剛開始他還沒太在意,可最後實在站不住腳,在鐵嘴面前『咚』的就跪了下去,嚇得鐵嘴直拜各路神仙、祖師爺的。

    「你在北京我管不著,在我的店裡總該是我說了算吧?!」他這麼一說鐵嘴心情更差,聲音也大了起來。

    「咱們說好了不提這事兒。」說到這個,他頭一撇,像是這樣就能不去面對這問題一般。

    「誰和你說好了?!」

    粗暴的吻上他的唇,一直到兩人氣息紊亂不已才離開,隨即把他擁入懷裡:「阿桓,那是夫人的娘家,那是佛爺最後的掛念,我不能離開那裡。」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他懷裡哭了出來。


這個副官似乎有點渣(不是故意的別打我

大概就是副官跟八爺在一起了可是還放不下逝去的佛爺,而八爺明明知道卻選擇不去提似乎問題就不存在。

簡而言之就是得不到的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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