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喜歡那就在一起吧!

娛樂圈ABO催婚老梗

努力多年的演員山×單身多年的影帝八


靈感來源與某個溫柔的明星以及被他溫柔以待的人們。





你說,什麼樣的人才配的上他呢?






粉絲在機場送機的視頻一發到網上就獲得不少的關注,到不是因為張日山有多火,而是因為視頻裡他雖然帶了個漁夫帽,但他打一下車大夥兒就能看見他左耳垂到下頷線沾了一條不規則的顏料,五彩斑斕。

原本粉絲們還以為這顏色有什麼特別意義,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就發現,放慢幀數後,在日山伸手調整帽沿的時候,耳後也露出了一樣的顏料,像是——有人用沾了顏料的手親暱的摸了他的耳垂。

#張日山 機場# 這個詞條立馬蹭蹭往上跳了好幾個排名,粉絲或激動或低落,也不研究這顏料有什麼意義了,因為這樣的行為不就擺明官宣有主了嘛!

一直到幾週後日山參加的一個綜藝播出後又掀起軒然大波這就是後話了。



日山會認識齊桓是幾個月前的一個巧合。


原本他是與哥哥張啟山同住在一棟房子裡的,自打啟山開始籌備結婚的時候他就搬離了哥哥的屋子。

那時候他剛大學畢業,原本是想跟著啟山走當個宇宙盡頭的編制,但啟山見他拿著頂頂好的學歷人卻傻愣愣的,一點人情世故不懂,就在日山的心不在焉下把他丟進了自己老婆家的經紀公司,等到日山回過神來已經在公司訓練了。

嗯,問就是哥哥決定的都對。

咳嗯,拉回正題。

那天是啟山喊他回去吃晚飯,到的時候齊桓已經在家裡坐客了。

齊桓欸,娛樂圈的有名的多棲藝人,出過唱片得過影帝還在知名電視台從事了多年的旁白配音員,是日山的大大大前輩。

日山雖然不是那種會愛巴結攀交情的人,但忽地在自己家裡見到大前輩還是挺緊張的。

一頓飯吃下來日山才發現,原來他哥哥早跟齊桓認識多年,也來過幾次家裡,只不過他回來的少沒遇上過。

不過沒遇上也好,日山走演員這條路本來就沒想要多麼紅火,有活幹有戲演,能體現自己的理念與夢想就好。

日山打見到齊桓那一刻就把這頓飯歸類在啟山想引薦他給齊桓,一點也沒察覺自己哥哥到底與齊桓商量了什麼。



這世界上的人來來去去,卻鮮少有人能夠屹立不搖,而齊桓幾乎就是唯一的那個例外。

他是傳媒學院出身,還沒畢業就在本省的電視臺實習,一畢業理所當然的進入電視臺從事幕後配音工作,一次安排下上了個節目,對於民俗文化、傳統藝術還有數理化等都能侃侃而談的他,意外受到大眾青睞。

電視臺看中這次機會,將齊桓從幕後調到幕前,讓他當起了主持人;後來電視臺轉型,齊桓也開始嘗試不同領域,演演戲唱唱歌,自己做導演,也寫書,幾乎除了跳舞他啥都玩過了。

不過就算拍了多少部電影,後來甚至得了影帝,齊桓仍舊持續在電視臺從事幕後旁白,沒有改變過他的初心。


齊桓是本地人,在當地也有房子,只不過事業繁忙,並不能常常回家,就邀請了圈外三五好友同住,這樣家裡有人照顧也有人氣。

那天他收到了官方俗稱紅娘院的部門來信,心裡有了底,但誰想到請朋友拆了信才發現不太對勁兒。

他忙到都忘記自己到底多大年紀了。

現今分化後人們都需要在官方留下資料,包括自身信息素採樣,等同於指印的功用。

一直到近幾年獨身主義當道與少子問題嚴重,信息素慢慢成了催婚的依據。

只要是年過三十還未結婚的民眾都會收到官方的催婚通知,甚至在三十五歲開始每隔五年就會收到與自己信息素相配的人的資料,並需要在一定時間內上交見面資料證明自己願意配合官方。

而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年紀的齊桓就是這麼冷不防的收到了匹配通知。

其實官方盯他盯得特別緊,相關單位三番兩次的約他吃飯,飯桌上明裡暗裡的跟他催婚,只因為他是明星,必須做大眾的表率。

他看了自己的匹配通知,與他合適的那個人居然是個二十六七的小孩,他還沒感慨他倆差了有八九歲呢怎麼可以糟蹋人小孩,就發現,這資料好像有點眼熟,拿出手機一聯絡才發現,這小孩居然是自己哥們的弟弟,這才有了日山與他見面的那一幕。

日山的戶口放在啟山那,信自然也是寄到啟山家,齊桓與啟山見面的單純只是想攔截那封信,誰知道就這麼被留下來吃了飯,也不知道這張啟山是什麼惡趣味。


過了一陣子,日山在一個綜藝上又遇到了齊桓。

那是一檔美食經營類真人秀,日山是裡頭的常駐嘉賓,而齊桓則是受邀請去做了幾期的飛行嘉賓。

錄製時日山也沒特意去和齊桓攀交情,娛樂圈裡大伙多少都是活動上節目上飯局上見過幾面的關係,他也明白這個道理,安安份份的做好自己的那一份事兒。

倒是齊桓,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很清楚這個通告就是啟山新月夫妻倆的惡趣味,帶著哭笑不得的心情,他不自覺的開始觀察起了日山。

節目裡齊桓負責了甜點還有大部分上菜的活兒,而日山是兩大掌勺之一。

「張大廚,好技術啊,這菜炒的還真不錯。」

齊桓會說話,還會體恤人,常常見到了人做什麼事了就誇上幾句,可他今天誇的特別多,尤其是對日山,那是嘎嘎一頓誇。

倒也不是他刻意,只是張日山真的超乎他的想像。

家常菜做的極好,做事有條有理,自己的事兒做好了甚至能給隔壁搭把手。


齊桓聽過粉絲們說日山是冷面憨憨,情緒不多可有時腦筋又轉不過來,倒是挺可愛的,相處下來還真沒錯。

人也不是說多不會說話,不過在他與日山比較熟悉之後發現這人喜歡懟著他玩。

對其他人都不會,就對他這般,其他嘉賓都說日山是吃準了齊桓脾氣好,順道又誇了一波齊桓,效果挺好,這個片段就也沒被節目組刪掉,但卻有些網友過度解讀。

齊桓從來也沒管過粉絲的事兒,倒是在日山那邊引起小小的紛爭,也另類的小小提高了日山的知名度。

粉絲鬧得最誇張的那幾天甚至鬧的齊桓心煩意亂,最後還是決定請日山吃頓飯。

一開始日山是不想接受的,這事兒說到底應該是他要給人道歉,更何況人家是前輩。

後來是大老闆尹新月一個電話打到他這邊來,要他好好去赴約,其他的她會找人處理。

齊桓說請他吃飯還真就是請他吃飯,沒有其他什麼人,就他跟齊桓還有倆的助理。

他倆達成共識,粉絲們也吵的差不多了,就也不必特別澄清,時間久了事情自然就過去了。

飯吃了,粉絲的糾紛也相互理解體諒了,最後還談起了圈裡的奇葩事,給日山長了不少見識。

「齊老師,我以後能打給您聊天麼?」

離開包廂前日山趁著助理們去結帳不在悄悄的問了齊桓一句。

齊桓多看了他一眼,臉上面色不變,笑著答應了,實則心裡慌的一匹。

這小子年紀那麼小呢,而且還是自己哥們家的弟弟,自己這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上了車之後齊桓立馬撥通了啟山的電話,撥通後對面問:「怎麼?」

「就,你弟弟的事兒。」

「然後?」

「他好像對我有點意思。」

對面沒有馬上回答,倒是傳來一陣嘈雜聲,再有人時已經換成了新月在接電話:「你在糾結什麼?」

「家世?學歷?年齡?還是怕他不行?」她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頂大畢業還是張家的,你不滿意?還是你覺得我跟你哥的年齡差太大?床上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也沒人揣著孩子來找過我們就是了。」

好吧,嫂夫人他實在招架不住,齊桓諾諾地應了幾聲,草草掛了電話。

不過嫂夫人說的倒也沒錯,啟山跟新月年齡差的確沒有比他倆小,啟山看著也是對這個弟弟管教挺嚴的,人認真,各方面也都不錯,他沒啥好猶豫的。



他倆就這麼聯絡上了。


「齊老師是本地人吧?有沒有推薦的飯館啊?」

「那當然啦!好吃的可多了。」

「您也知道,我跟我哥是東北人,在家吃來吃去都是那幾家,老早吃膩了。」

「你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帶你吃去。」

「那就謝謝齊老師啦!」


「齊老師,你們那邊下雪了沒有?」

「沒呢,這邊不太下,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幾次雪。」

「這樣啊,我們這邊下可大啦,看不清路了都。」

「那你們可得注意安全了啊。」


日山這張臉在娛樂圈也就比平均值好看一些,算個小演技派,沒有大製作劇組找他,低成本網劇的通告還是有的,也就常常不在家,都與齊桓隔個幾千里在手機上聊天,碰面的時間實在不多。

有了持續的聯繫,日山也不著急,他本來就想慢慢來,日久生情就好;著急了,他怕唐突了他齊老師。

休假了他找齊桓就會勤一點,有空了吃個飯唱個k之類的,有幾次還喝大了,齊桓沒少笑他。


「齊老師,你養過寵物沒有?」

「是沒有,怎麼?你想養?」

「想養,但實在沒時間照顧。」日山語氣有點苦惱。

「我有個朋友開犬舍的,改天我帶你去看看?」

「好呀,齊老師人脈可真廣。」


人還沒去到犬舍,犬舍的老闆倒是先見到了。

那天日山剛落地就撥通了他的電話,齊桓剛好要和幾個朋友們去聚餐,取得朋友們的同意後就給日山發了餐廳位置。

齊桓沒覺得怎麼樣,但這頓飯日山卻吃的壓力山大。

他精準的感受到幾人對他的打量和試探,這些人對他有點敵意。

倒也不是想對他不利,但就是見自己好像和齊桓很親近,想談談他的意圖,讓他不得不換上跑通告的標準狀態,而不是像私下在齊桓面前那副模樣,放鬆,愉悅,想說什麼說什麼。

飯吃到一半,齊桓特意提出讓他跟犬舍的吳老闆加個聯繫,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機落車上了,無奈只好頂著寒風回趟停車場。

雖然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但飯在還算平靜的氛圍下吃完了,齊桓那群朋友對日山的打探也差不多了,才是散會。



隔沒幾天網上出現了一段來自行車紀錄儀的視頻,紅色大標寫著『男人的友誼開始在冬天結冰的路上』。

雖然視頻模糊的看不清人的五官,但肢體動作卻是很清楚的。

裡頭一個男人從裡往外出,一個從外往內進,兩個男人在飯店門口打了個照面,下一秒往外出的男人在下階梯時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個屁股墩,往內進的男人三步併兩步的想去扶他,沒想到也是腳一滑,倆男的一塊摔得狼狽。

往內進的男人順手扯了下另一個男人的袖子,倆人便一上一下的跌做一團,正好護住了往外出的男人的頭,不至於磕在了階梯上。

跌了跤倆男人也不急著起身,倆人先是相視一笑,而後開始哈哈大笑,笑了幾分鐘才起身一塊兒進了飯店。

視頻一傳十十傳百,不料卻被網友指出,兩人似乎都是知名藝人。

先是往裡進的男人被發現似乎就是張日山,身上的大衣褲子都和視頻上時間的那天,日山在機場時穿的顏色一致;後來往外出的男人身上那件羽絨服被發現和齊桓穿習慣的那件國際品牌的外套款式一模一樣。

再看看背景可不是什麼小飯館,是本地四星級酒店的大廳,這麼一來視頻裡倒地板上笑得像個二傻子的人是他倆已經是實捶了,網友的評論已經從一開始的:『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男人致死是少年。』、『男人的友誼真單蠢。』

延伸出無數個哈哈哈,有酸言酸語、有幸災樂禍、也有心疼哥哥:『原來大明星在結冰地面走路和凡人一樣狼狽啊。』、『這麼一摔死對頭都能成好兄弟了。』、『哎呀摔這麼一跤也不知道摔傷了沒有。』


這事兒擱在當天吃飯的那些人眼裡可就不一樣了。

齊桓的好友群裡是這樣的:

『老吳:我說呢,怎麼出去透個氣回來倆大衣都濕了,原來滑冰去了。』

『老九九:沒少心疼你那件外套吧。』

而日山也主動向齊桓提了提:

『曰:齊老師,您那邊怎麼想?』

『曰:我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

原本他還在躊躇,沒過半晌日山傳來一個文案:『齊老師請的飯可好吃了』配圖是他倆當天的搞怪自拍。

失笑出聲,齊桓點了點頭給予肯定,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對方看不見,這才趕緊給他回信息。

日山這文上傳,自己再轉發,這事兒就算過了,也順帶拉近了齊桓和日山的距離,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若不是日山拉他那麼一把,他要真摔那麼狠一跤可能就不只要休息個三五天了。


「齊老師,咱倆這樣是不是就算過命交了?」

「那不行,我可沒打算跟你當朋友。」日山拿視頻的事兒跟他開玩笑呢,話一出他才發現自己這嘴可真欠。

齊桓這是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當下兩人都沉默了。

過了會兒齊桓吶吶地說道得去錄影了才掐了電話,結束這尷尬的對話。



「我想過了,齊老師有那麼多年的主持經驗,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說出那麼不適當的話呢。」

後來日山又主動打電話給他了,這次約他下了通告去找他吃飯。

開車按著日山發給他的地址走,齊桓原本以為會是個飯館,沒想到導航卻帶他來到一個小區門口。

剛要打電話給日山讓他支會保安一聲,車窗就傳來幾聲輕響,原來日山早早就在等他了。

齊桓開了鎖放他上車:「誒這麼冷你怎麼還下來等?」

「這不是著急見您嗎。」

齊桓抿了抿唇沒敢應聲。好傢伙,這小子還真把他吃的死死的。

他很清楚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事兒了,心臟咚咚直撞,脈搏跳的他有點分心。

跟著他上了樓,門一開撲面而來的溫暖讓他放鬆下來,屋裡暖氣開得很足,暖意打指尖慢慢爬上手臂。

日山接過他的大衣掛在玄關處,齊桓看著他的動作,心裡有個地方慢慢趨於平靜。

日山一轉頭就撞進齊桓深邃的眼裡,心裡一動,告白的話脫口而出:「齊老師,我喜歡您,能和我在一起嗎?」

才剛緩了緩就來這麼一句,齊桓有點吃不消,只能遵從本心點了頭。

猛然抱住他,日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幾秒才像想起來似的放開他:「您再等會兒,我再炒個肉。」


這頓飯齊桓吃的並不是特別安心,忐忑了半晌他還是開口了,嘴裡無意識的咬了咬筷子。

「跟你說個事兒。」他頓了頓。

「過了三十五紅娘院會給人匹配對象你知道吧?」

「知道。」

齊桓今年正好是三十五。

日山一下冷了臉,整個人緊繃起來。齊桓說這個要做什麼?

見日山這樣齊桓也更緊張了,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那個,我的匹配結果是幾個月前寄來的。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

然後呢?他想去跟匹配對象過?那為什麼剛剛要答應自己?這才幾分鐘的親暱又該何去何從?

「我本來打算把通知丟了,把這件事瞞下來。我是藝人嘛,拍個照交差是很簡單的事。」這件事兒齊桓心裡也沒底,日山還沒真的跟他生過氣,他怕日山跟他生氣,一下攔住了日山要說出口的話:「你先別著急說話,等我說完。」

「我是真的不想被認為,我是因為匹配結果才和誰在一起的。可是,我真的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我想把這件和你說清楚。」

「我的匹配對象是你。如果,如果是這樣,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日山沒說話,一下傾過身抱住了齊桓,並且越抱越緊,過了半晌他才低低的說了一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我......」

「就算匹配結果是別人我也不在乎,那充其量只是代表有緣分;但是你匹配的對象是我,不就代表我們相愛是最好的選擇嗎?」



知道要去參加齊桓主持的節目時日山可老高興了,只差沒蹦起來而已。

在一起後他倆通告時間都不太湊巧,不是他不在就是齊桓不在,真正能見面的時間實在不多。

日山千盼萬盼,終於給他盼到了這一天,穿搭也是千挑萬選,助理提醒他到時候需要換節目組的衣服,別穿的太複雜,還被他狠狠刀了一眼。

按小助理的話,張日山簡直跟孔雀開屏似的,老能顯擺了。


「齊老師!」

日山下了節目換好衣服,第一時間就是去齊桓的休息室找他膩歪。

身為主持人,齊桓下了節目還有一些事項要和工作人員討論,就連手上節目裡沾到的顏料都還沒來得及洗掉。

「沒事,你先忙,我跟他聊會兒。」打發走小助理,休息室裡就剩他倆:「你不是要趕飛機嗎?怎麼還在這?」

「這不是您控場控的好,現在時間還早著呢。」

「小嘴還挺甜。」齊桓被誇的開心,伸手去捏對方的耳垂,下一秒啊了一聲卻來不及了。

他手上未乾的顏料沾到了日山側臉上。

「呦。」日山湊到化妝桌前的鏡子看了看:「齊老師不愧是老江湖了,玩的挺花啊,喜歡這樣宣示主權。」

「你胡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他齊桓可是清清白白,戀愛都沒談過幾場,被他這麼一說臉上臊的連粉底都快遮不住紅了

日山沒搭理他:「誒別說,這樣還挺好看的。」

齊桓走近幾步:「別鬧!快過來我幫你卸了。」

日山伸手拿走齊桓手上的卸妝油,傾過身子:「齊老師,您說我就這樣去機場好不好?」

「那、那怎麼能行?」日山靠的有點太近了,齊桓不適應的別開視線。

「可我衣服都換好了,這顏料可是您給我塗的,齊老師不負責一下嗎?」

還沒等齊桓回話,就傳來敲門聲:「張日山,再不去機場趕不上了。」

「那我走啦齊老師。我要是誤機,尹老闆該罵我了。」在他臉上偷了個香,日山隨手拿了齊桓擱在一邊的漁夫帽,開開心心的離開了:「您這帽子就借我幾天吧。」這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等到日山關上門,齊桓一臉懵的坐到椅子上,忍不住拿手摀住了臉。雖然是自己家,但就是因為是自己家的,他臉紅成這樣真的很丟人欸!還有那個心跳!緩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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