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不歸(九)

不歸是條漫漫長路...


*孤兒副×風水師八,現代AU


—14—


隔天一早,做好早飯的日山卻遲遲等不到齊桓出來吃早餐。照理說齊桓再睏在累早上一定會先吃完早餐,要再睡回籠覺也是吃完早餐後的事,今天是怎麼了?


待到他把早飯全都準備好放在餐桌上時齊桓還是沒有出現,他終於是耐不住了,走道齊桓門前敲了敲: 「八爺,起了。」


爐上的鍋再熄火過後仍舊小聲地吱吱啵啵,西風吹起窗簾的下襬,天,已經有點涼了。


「八爺?我進去了。」


進了房裡,日山卻發現齊桓似乎有點不對勁:「齊桓?你怎麼了?」


他瞇著眼睛,雙頰有點泛紅:「沒要緊,可能是昨天著涼了......我等會兒去廚房拿顆藥吃了睡一覺就好。」他睡得迷迷糊糊,更不可能會注意到日山沉下來的臉色。


「我去給你拿。」齊桓看起來文弱歸文弱,身子骨倒是養的挺好的,是何種程度的『著涼』才會讓他如此?


日山不忍對一個病人發脾氣,更別說那病人是齊桓了。如果吃藥能先擋著就先吃顆藥吧,晚點還是燒的話再說。


他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皺起的眉頭還是顯出他的焦躁不安。


在廚房東翻西找了半天,才在餐桌上看到了一盒打開的舊感冒藥盒,明顯就是在之前被人打開的,仔細一看居然早就過期了。


感冒藥雖然說常備藥,可他倆三兩年才感冒一次,根本不會特別注意。


沒忍住爆了粗口,日山把那盒過期的藥丟進垃圾桶裡,一下就後悔自己怎麼就覺得吃顆藥沒事就好?很明顯齊桓昨晚回來就知道自己不舒服了,所以那盒藥才會被打開放在桌上。TM過期的東西自己居然還讓他存在家裡!


伸手撈過車鑰匙,他進房打開齊桓的衣櫃,拿出用最保暖的布料做成的大衣給齊桓穿上,他一面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忍著點別睡著了。」


「不用......你不是還有課麼......」話糊糯糯的黏在齊桓嘴唇上,日山根本沒聽清,只是扛著人下樓,扶著人坐上車繫好安全帶,就帶著人一路飛奔到市區的醫院。


十幾分鐘的路程日山硬是不到十分鐘就在醫院停車場停好車,不過當他扶著齊桓走進醫院時,走廊人山人海的模樣,還有櫃檯大排長龍的人群,讓他一下就黑了臉,第一次埋怨起城裡的醫院少。


其人滿為患的程度啊,他倆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


可齊桓可沒有那個時間。


一位婦人帶著孩子從走廊座位上離開,日山立馬跨步向前把位子佔了下來,讓齊桓坐在上頭,收走他身上的值錢物品,對他柔聲說了幾句話:「桓,我進去會兒,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好嗎?」


也許是有比較清楚現在的情況,齊桓順著他的意點了點頭,好好的張開眼打起一些精神來。


握了拳頭卻又在下一秒鬆開,日山快步地往裡頭走了去。


過沒幾分鐘,日山帶著一人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病患、護士不是行色匆匆就是面帶倦色,誰也沒有特別去注意兩人,只有幾個差點擋了道的小護士諾諾喊道:「院長好。」


走到期還身前蹲下給他量了量體溫,看看狀況,問道:「有掛號嗎?」


「沒,人多。」照實回答著,日山臉色和緩不少。


齊桓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小九……我就是著涼了,沒事……」


兩人果斷無視了齊桓的發言,解九與日山拿了齊桓的證件,招了個護施讓他比齊桓病例添檔,順道配藥。


拿到配好的藥解九才看向日山,似是在為齊桓解脫又似在寬慰他一般說道:「他昨天臨時飛了趟天津給那兒海運大老闆看風水,著涼了,多休息就好。」


「天津?」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家這個看風水的什麼時候有名到天津去了?


「似乎是他族裡的老前輩給介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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