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_夏荷娉婷_Yu Ting

一個浮於表面的人

【副八】心因性失憶

*BE

    手上那一道道的血痕讓日山看的出神,沒有一絲想要拭去、洗淨那些斑斑血點的意思。

    記得有一陣子他特別喜歡打架。

    每每看見地方上那些自成一派四處搗亂的地痞無賴,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跟他們打上了。

    別人不明白他的想法,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只知道,他這樣做,心裡某個躁動不安的地方就能平靜下來。

    即使他自小習武,天賦頗高,可遇上成群的潑皮無賴,誰也無法全身而退,他也不例外;但他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傷過了就忘了疼,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繼續上街找人打架,就像當年他找陳皮阿四麻煩一樣。

    一直到那天,紅家設宴,他前去赴宴,卻讓被他打慘的小伙子看見,上門挑釁。

    紅家大門大戶,也就一些年輕氣盛不懂事的小伙子敢上門鬧,日山自然是一下便解決了這場鬧劇;但,在宴席上自然是略顯晦氣,日山無奈,只能再提禮上門致歉。

    「小山,我不介意那天的事,我介意的,是你為什麼要去撩撥那些人。」姿態優雅的品茗,風姿綽約的紅二爺面上帶笑的問他。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做,他心裡能舒爽些。

    但他自然不會傻到這麼說出來,只能低著頭在心裡東拼西湊,想要編出一個答案來。

    他想,自己曾是個軍人,骨子裡的血性洗不掉;他想,自己是個道德觀念深入骨子的人;他想,自己還是改不掉之前巡邏時捉拿惡霸的習慣。

    還沒等他想完,二爺開口:「你自己也不清楚,對吧。」疑問句的句尾卻是一個肯定語氣。

    初起被看出心裡想法的訝異過去,他移開眼,竟是不自覺地微微癟起嘴。

    「ㄚ頭剛離開我那會兒,我也常常做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二爺自顧自的說著:「當重要的人離開自己的時候,人總是會用稍顯離經叛道、難以理解的事,去掩飾自己。」

    重要的人、他......八爺。

    張著眼望向身前,眼神卻沒有聚焦,他突然清醒過來。

    二爺的一番話打醒了他。

    這幾年,自己刻意的讓自己忘記了八爺,這個人的存在。

    忘記了那些花好月圓的日子。

     被他勸退的自己,逼著自己忽略了記憶裡那個笑意盈盈的玉面算子。

    自己是軍人,國內戰亂,自己必定是要留下來的。但他不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算命先生,即使、即使,自己與他關係、匪淺,也不能自私的要求他留下來。

    所以到現在,一直不曾有他的一絲消息,哪怕是誤報也好。





雖然發現副八圈多了好多新面孔,但我決定不看沙海了(。ŏ﹏ŏ)那不是『小副官』,是『張日山』我心臟小負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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